她不由抬头看着严伊寒，已经脱口而出：“你是凯文的初恋？”

严伊寒本来浅笑的脸，一下子笑得越发灿烂，她笑道：“陈夫人，你可真有趣！”

沈清筠脸越发红了，歉意道：“那个，对不起，我，我太唐突了。”

严伊寒摇摇头，温柔道：“不会。我最喜欢有话直说的人。唔，至于你的问题，我想答案应该是yes！顺便说一句，我的初恋也是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