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下一刻，当江天赐看清牧龙手中拿出的东西时，脸色瞬间黑了不少，险些一个趔趄，栽倒在地。

“这是江天羽身前的衣物，道袍，内衣，裤子，鞋袜一应俱全，我从未动过，上面还残存这江天羽的气息，想必是所有东西之中，最能寄托哀思之物。”牧龙说着，将那些东西，一股脑的塞给江天赐。

随后，牧龙又叹了一口气道：“若非迫于无奈，谁又愿意杀人？我牧龙，也是善良慈悲之人，罢了，事已至此，江师兄，节哀顺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