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男孩只有在一瞬间是兴奋的，而且并未能减少痛苦。他们的死，也不会抹掉从前受过的伤害。

“你会杀了我吗？”小男孩目睹着他杀人，也知道自己活不长了。

玄衣走过去掐了他的脖子，小男孩睁着眼睛并不害怕。这么倔强的人，也像极了从前的自己。哪怕自己被姐姐大哥扇耳光，也不能掉一滴眼泪。

“我不会杀了你，我会好好培养你。我相信有一天，你会成为我最有用的剑。”这么多年来，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棋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