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忘川仿佛木羡鱼肚子里的蛔虫一样，轻而易举地猜中了木羡鱼此时心里的想法。

他伸出手，握住了木羡鱼冰凉的双手，“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，即使我还想不起之前发生的任何事。”

木羡鱼的眼泪却是再也止不住的架势，她一遍又一遍地对忘川说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
忘川想要说什么，可嘴唇上下蠕动了半晌，终于还是没能吐出一个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