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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棠的唇边绽放了一抹笑意,她就知道,两个人并没有串供。
按照沈瑛的话来说,徐宜修只是扯了一块孝顺的匾额,他把所有需要孝顺母亲的地方,都推给了沈瑛,自个甚至不耐烦听母亲说一句话。
想来也是,自幼就没干过农活,一直在家读书,又考上功名的天之骄子,和那个成天只会在地上来回奔走和乡间老少,对骂的母亲又能有什么话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