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菲步履蹒跚，姿势难看，但是此刻她的神情却是格外的执拗，非常认真，每一步都朝着那个人影走去。

秦澈一直在看着她。

从她出现，从她摔跤，从她走进屋子里，从她一直在寻找他开始，就一直在看着，不远不近，不离不弃。

面具遮住了他的脸，但是那双眼睛却是遮不住的深沉。

他没有动，哪怕好几次，韩菲都差点成狗啃泥摔倒都没有出手，就只是看着她一步步走前，直至停在他几步远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