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让湛女侠自己说关于自己与顾敬的关系，她恐怕也难说出个所以然来。没办法，人都是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的。

对于感情这种事，大家都一样。

哪怕是重新扬帆起航的女强人王颂也如此，没有什么试错的机会。她还是后知后觉，连着跟钟渝吃了三顿饭才隐约察觉到——这男人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？

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，下一秒她就自嘲着笑笑，望着镜子里已经不算年轻的脸庞，王颂自言自语：“你想什么呢，你现在应该想的是跟顾长远要不要继续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