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清彻底慌了神，她早就将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原本以为湛蓝找上门只是因为品牌名誉受损，想要从她这儿找寻破绽，没想到对方居然提起这么一段往事。顿时，顾长清心跳如鼓，扑通扑通不稳起来。

“你、你在说什么，我听不懂。”顾长清详装镇定，但眼神还是退缩了，不敢与湛蓝对视。

湛蓝直勾勾的盯着她许久，突然退后两步绽放出一个淡然的笑容：“既然你听不懂，那就算了。时间不早了，我也该回去了。可惜了我们香水品牌可能真的撑不下去，你喜欢的那款估计也会没有了，趁着自己还有存货省着点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