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娜察觉到这可能就是自己除掉关好好的一个关键步骤。

“除此之外，还有一件事情，其实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，宫夫人拿出来一张老旧的照片，那本来是我们两家的全家福，但是关好好看见照片之后特别震惊。”

顾思瑶现在表情夸张，越想着当时的情况，现在就越是觉得不对劲，她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想，“我肯定没有看错，当时关好好的表情很不对劲，但是后来我也看过那张照片，并没有什么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