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凌兮唇边的笑容收起，“的确是各有千秋，这独孤雁，虽然说是太后所生，被她掌控其中，好坏各半，说起来，坏是坏，但是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
一个为了权势活着的傀儡罢了，最重要的是，操作这个傀儡的还是他的母后。

“那这个独孤苏呢？”

厉无炎看着风凌兮，眸光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厉色。

“独孤苏这样说吧，他是个天才级的人物，年少有为，年少有成，可是他却太骄傲，完全忽视了功高盖主的这个词，加上他的生母身份卑微，导致被岑太后算计，中毒十余年，落得如今这地步，你说他心中不恨，那是假的，他这心里盘算着什么，我们能猜到一些，但是到底如何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