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皇帝却是没那么能忍耐，“什么味儿？”

随着时间流逝，那原本被一种奇怪香味掩饰住的臭味开始变得很浓郁，然后到了让人无法忍耐的地步。

怎么形容呢？

就好像化粪池的门没关。

皇上闻着闻着，忍不住捂着唇干呕了几句，他立刻用手帕捂住口鼻：“谁拉裤子里了？”

姜光明听到这话，脸都黑了。

原本以为你可以用香气掩饰身上的这种怪味，他在水里泡了一早上，才勉强压制住味道，谁知道赶过来一见风，味道又浓郁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