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芯就这么看着她，眼泪持续无声往下掉，原来生命就是如此脆弱的。

哪怕是你再憎恨的人，她就这么走了，自己的心就跟被刀割了一般疼，伴随着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。

她以后都再也见不到她妈了，哪怕是她妈妈不喜欢她，她都要永远失去了她。

她亲自给方淑珍换了新衣服，恍若方淑珍还活着那般，她为方淑珍梳头发，穿鞋子，整整齐齐，双手放于腹部，如果不是方淑珍憔悴发白的面容，如果不是她没了呼吸，唐小芯都还以为她只是睡着了，第二天起来，仍然会帮她带着两个孩子，到处走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