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聂韶音，道：“我们南疆上头......也就相当于这闵梁的皇帝，只不过，我们那边不叫皇帝，而是叫大土司。”

“嗯，我明白。”聂韶音心想，这就是现代云南那边的一些风俗，只不过这里延伸到了东南亚。

土司是被尊敬的存在，就相当于国师那样。但又比王朝的国师地位要高很多。因为大土司几乎就是政权的代表。

卿卿又道：“南疆内部是由很多氏族组成的，氏族与氏族之间的争斗一直都很厉害。内部战争每年都会死好多好多人，只不过，中原人不了解罢了。而所有的氏族之上，还有大土司，管控着所有的氏族。我们虽然未必什么事都听他的，他也不会管太多闲事，但是他供奉着我们的蛊神，就相当于控制了我们。在他特意提出要求的事上，我们就必须听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