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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心里话。
君陌归一怔,手上的劲道却依然没有松,面色带了一点黯然,竟是说道:“抱歉。”
突如其来的致歉,令聂韶音愣住,不解地问:“抱歉什么?”
君陌归深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也定在她被自己捏住的手上,艰难地吐出一句:“是我不够强大,才让你有这种想法,甚至不惜冒着丢命的风险也要变强。”
“我......”聂韶音不知道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