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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决了文乐,温遥拍了拍手:“第五个。”
墨东流点点头,从袖子里拿出手帕,擦了擦她手上的血。
“你不该亲自动手。”
温遥看了看自己洁白的手指,心里却压抑着一种十分阴暗的情绪:“我这双手杀人无数,也不在乎这一两个。”
墨东流声音清冷:“杀鸡焉用牛刀,你的手是用来看的,不是用来染血的,若是下次你有什么想法,你说,我来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