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，为了帮他复国，她跟爹爹忍辱负重这么多年，到头来，换来的却是心口一剑，她为她爹爹感到不值，也为自己感到不值。

“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？”冷漠的视线扫过徐贵妃，周围的气息瞬下降了好几度，墨绯夜周身泛着寒意，看向徐贵妃的眼神冷寒冰。

徐贵妃面色不变，但是握着托盘的手在抖，她从未见过如此陌生恐怖的墨绯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