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皎皎轻轻甩了下脑袋，把脑海中的那点念头清除掉，眼中带上了疏离：“我不管你要做什么，但你别想着把我爹拉下水，他早已不是丞相，也没有理由被你利用。”

段珩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，眸光微微低垂，没有接顾皎皎的话。

其实顾皎皎猜中了他的心思，顾清现在虽然已经不是丞相，但当初段泽逼宫，他却是最好的人证，而且他从前在朝中位高权重，追随者众多，他的话必然是有可信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