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向愣了一下，不太明白自家父亲的意思，但是多年来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，老爷子这么问，必定事出有因，“这......孩子还小，哪里看得出来？”

“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旁边的祝意欢忍不住出声。

老爷子瞥了她一眼，“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，更不是让你质问我老头子的。”

“爸，您别生气，意欢她不是故意的。”傅向安慰地看了一眼自己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