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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,秦聿家的阿姨又看到姜芮书从楼上下来已经十分淡定,主动打招呼:“姜小姐早。”
姜芮书微微一笑:“您早。”
“您留下吃早餐吗?”
“不了,我回家吃。”
阿姨点点头,目送她出门。
她回到家的时候,范阿姨也已经起了,听到动静迎出来,“芮书,这么早起了?不过......你穿的是昨天的衣服吗?”
姜芮书正想说,就见范阿姨眯起眼睛,指着她脖子问,“你脖子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