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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是人,而不是鬼,也不是‘东西’。
我立刻道:“我以为他们是鬼魂。”
屈台瑶道:“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,鬼和人没有区别。”
我道:“人有躯壳。”
屈台瑶脚下不停,继续前进道:“你觉得我现在是人是鬼?”
我听着她有些缥缈的声音,于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:“你像是精神体......我猜,你的本体应该在其他地方,但是你的实力已经很强大,强大到可以直接让自己的精神体出窍,也就是神话传说中的‘出窍神游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