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城拿着小木匣，走到门口，开门给了外头的小伙子。

门再次被关上了。

整个房间安静下来，下面也安静下来。

从纱窗往下看，可以看见坐在下方位置上的人。

不过，他们似乎没有投票的权利，没见有让他们选卡纸一类的。

下面那帮人也遵守着规矩，几乎没有人搭讪，坐在各自的位置时，隐没在晦涩的光线中，如同人形木偶。

当我收回目光时，不等我主动开口，肥龙变缓缓道：“今天在这儿的人，平时是不会凑在一起的。他们或彼此有合作，或彼此有怨仇，又或者身份特殊，不能露脸。但是，我们这些人，就像一个三角架，不管内部怎么争斗，我们都共同维护起了一个稳定的结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