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以诚脸色冷峻，力道没有放松，修长的手指继续握着她纤细的手腕，攥紧，定格了几秒这样不容易再次变形。她颤得厉害，他就用红花油更重地擦拭着，把药性揉得散发出来。

“你别压着，”他垂眸看到她一直趴在他怀里颤着起不来，冰冷淡漠的嗓音好声提醒，“红花油蹭到身上很难洗掉，起来。”

佟影眼泪都飙出来了，颤抖着，压着哭腔蹦出几个字：“你、还、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