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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不是责怪夫君的意思。”江乔氏的学识都是江沾教的,这会儿她都怨恨起自己学识不够,表达意思不清楚,弄得江沾用这种似是见陌生人般的眼神看她。
她慌张起来,坐立不安,“妾,妾......表达不清......”
“我懂你的意思,你是觉得我在庆功宴上用九族人性命作保不妥,是将江氏押在右昭仪身上?是这般?”江沾神色稍缓和了些,扶着她坐在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