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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德嬷嬷是个下人,但她一直跟在江老夫人身边,不说别人,连江侯爷对她都是极为尊敬的。
“秦氏,你怎能如此对德嬷嬷说话?”江侯爷皱眉看着秦氏。
“侯爷,我现如今连一个奴婢都说不得了么?”秦氏毫不示弱地回看着江侯爷。
苏予安眉头微皱,秦氏的眼神不大对劲。
倒是德嬷嬷自己笑了笑,朝秦氏行了一礼道:“是奴婢僭越,这就向侯夫人赔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