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到如今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？”孟沛远沉郁道。

高层目露回忆之色：“关于收购酒的事，我曾经和同事在小厨房里议论过，那也是我们唯一一次在公开场合闲聊，正巧那时，小厨房里出现了两名女员工，看神色应该是听到我们的对话了。”

孟沛远面色一凛：“她们是谁？”

高层回道：“其中一名是您的秘书，另外一个......我记得是销售部的白童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