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焕璋避开她的眼睛，太过闪亮，让他觉得呼吸紧促，耳尖发热，毫不掩饰的崇拜和依赖，让他不敢继续看。

下人进来禀报：“元帅，北荒来人拜访！”

“哦，什么人？大年初一上门，真有意思！”

顾焕璋很意外，北荒人不会单纯为了来给他拜年的吧？

按照习俗，初一只给家人邻居拜年，不出远门的，初二去岳家，都是有讲究的，有外人来访，缓缓是北荒人，顾焕璋心里一阵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