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九气的几乎想掐死陈果儿，手上的力道猛的收紧，眼见着陈果儿疼的小脸发白，才一下子回过神来。

“果儿。”赵九声音沙哑，小心又仔细的帮陈果儿把领口拉好，而后将她按在怀中，埋首在她单薄的颈侧，“如果刺伤我能令你好过一些，你尽管来，只要你心里舒服就行。”

低哑的声音里带着疼惜，也带着痛楚。

陈果儿的心猛的揪紧。

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，心里又何尝好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