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，你知道吗？娘在的时候，也说过让哥哥娶表姐的，可是后来就不提了。”暗夜，宋雪盥洗之后，穿着睡袍打理着长发，她现在很疲倦，只是没有睡意，何湉穗也没有回房的意思，也就由着她了。

“你娘可有告诉你为什么？”宋雪打起精神问她，看着半开的窗户，莫名感到有些冷，披上薄薄的披风，坐到了书桌边，打算抄一抄心经，静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