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到现在，他也有些奇怪林落雪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
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林落雪告诉他的，那时候的她，双眼那么真诚，哭着求他一定要保护江时染，保护她唯一的朋友，她可以什么都不要，什么都放弃，只要可以换来江时染的安全。

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林落雪是凉家那个不存在的人，更加不知道，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她的傀儡。

而那时候的林落雪，跟现在一点都不一样，真诚，善良，眼神没有一丝杂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