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正衍突然想到莫泠辰来找他的原因，便直接说：“莫氏跟LU合作，不能终止，其他合作企业随便你。”

莫泠辰轻笑：“莫氏，你还是继续自己管着，我可不想让暖宁一个人管理公司。”

“？”

“离开莫氏的时候，暖宁注册了一家公司。”

莫正衍笑了起来，“叫CN？”

莫泠辰没应声，而是一脸你怎么知道的神情看着莫正衍。

“在苏芳兰牵线让LU跟莫氏合作的时候，我发现柯蓝同时间也在处理其他合约，留意了下。”当时莫正衍也只是打了个赌，不过就算是苏芳兰的，他也能让苏芳兰全部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