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大人是有什么顾虑吗？”

戚子安大大方方的表示，“我？当然没有什么顾虑，不过会犹豫一下是用哪个笔名来出这个话本罢了。”

姜云回想了一下，依稀记得戚子安写这个故事用的笔名是叫一江春水。

“不是报纸上是哪个就用哪个吗？”

周学先也懒得替戚子安隐瞒了，“他还有个更有名的，不知道程娘子听没听过，叫月照梨花。”

“是你？”姜云惊讶的神色落在两人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