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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大默默地跪回了原地,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,只有扇着自己脸的动作,机械而熟练。杨凤仙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,便拂袖道:“咱们走。”
护院们便簇拥着杨凤仙和裴逍遥二人,往点妆阁的方向而去。她除了不忍心之外,还记挂着晴霜的伤势,一时间行色匆匆的,只在经过顺天府尹身边的时候略略行了个礼,道了声别便走了。
但是她不知道的是,阿大等人在她的身后,就那样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远去,眼神中充满了对晴霜等人的歆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