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奶奶回来了，付语站在客厅，看着封奶奶脸色煞白，粉色的唇瓣动了动，许久都发不出一个声音。

“啪......”

封奶奶极少对付语动手的，而这一次，直接打了付语一巴掌。

付语愣在了原地：“奶奶，为什么......”

“你问我为什么，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，你自己心里清楚，小语，是奶奶对不起，还是封家对不起你，你要这样对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