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伤害他了，我保护过他，当初要不是我为他挡了一枪，他或许早就......”

纪筱晴看着封念珩，仿佛是代替封念珩回答了付语：“或许再来一次，他宁愿那一枪打在自己的身上，也不愿打在你的身上。”

付语冷哼了一声，心中暗暗窃喜：“那是自然，念珩是心疼我，所以才会这样想。”

付语自我感觉这样良好，让纪筱晴很是无语：“你以为，你所做的这一切，他不知道吗？他不过是心中，还有那么一点点不舍而已，或者说，愧疚而已。如果你没有为他挡了一枪，你早就可以消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