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可以说说了吗？”凌婉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。

傅小司脊背挺直，眼一扫，看到了凌婉放在桌面上握紧的拳头，“你紧张什么？”

“没，我没紧张。”凌婉呵呵笑着道。

“嗯，”傅小司双手交叠，“昨晚，我们下午四点钟离开酒吧，回到傅宅吧你送回房间，是在五点钟，半夜，你吵醒了大家，这一点儿，你可以随便找一个人坐正，是你自己亲口说要我给你拿酒，之后，你说你睡不着，要我陪你，我知道你意识还不清醒，我想走，可你不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