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子昱的神情略显平淡，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那半块面具，一边轻轻捡起，一边细细端详。

“那个叫小画的丫鬟是这臭丫头失忆之后，跟了她最久的人，今日她被架上法场，臭丫头绝对不可能再忍下去的，与其白费口舌的让她不要出去，倒不如便让她去了，这样她心里也能舒服一点。”

“可她一个能做什么？只能去送死吧？”

月影冷冷开口，话里充满了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