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萱脚步一顿，回头看着东城，冷笑道：“那人？不瞒你说，我下凡之后所有事都忘记了。

但我下凡前的事情，我记得一清二楚，我还记得爹爹是怎么死在我眼前，而我是怎么从希望到绝望的！”

话落，凤萱拂开了东城的手，大步流星的朝大门走了过去。

东城眉头皱了皱，忘记了？

自己虽没有怎么关注她下凡渡劫的事，但她怎么可能会忘记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