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嬷嬷见有被放过的希望，赶忙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交待道：

“是......是陛下！都是陛下让奴婢做这一切的......因为从很久以前，大概是三四年前的时候，奴婢便被陛下要求在您身边，监视您的一举一动......”

姜映画此刻终于是认命一般的闭上了眼睛，把眼中的悲伤深埋于眼底。

虽然早就猜到了是这样的真相，可是当真的被证实的时候，却依旧抑制不住的心痛。而且原来从那么早之前，楚承嗣便已经对自己有了防备之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