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稚缓缓说道：“如果我是他，我可以很清楚地解释我为什么这样做：‘所有人都知道张自忠到处宣扬死志，所以他的死不过是自杀而已，迟墨笏只是把一个必然产生的结果包揽成了自己的功劳，来作为打击皇军情报机关的扣门砖罢了，所以我怀疑迟墨笏是双重间谍，于是让尚稚和燕景宗先行一轮调查，至于我为什么要使用匿名投送情报的问题，那只是我的工作方法的问题，有时候反传统的技术手段更能取得奇效，仅此而已。’好了，服部课长，现在你来反驳我，或者揭穿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