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琳娜把身子侧向一旁说道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想说你很多举动我都看不明白你真正的用意。”

王朝阳又点了点头，若有所思地说道：“看来是我的问题太泛泛了，那么具体一些吧，你觉得我是个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
叶琳娜凝着眉头深思片刻说道：“你应该不算坏人。”

王朝阳问道：“所以我是个好人喽？”

叶琳娜微微一顿，咬着下嘴唇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