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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他刻意将气氛调整得很轻松,但罗松还是难抑离别伤情,面色一黯,认真道:“锦宣,你在敌营,要照顾好自己。你体内彼岸花之毒,虽然没再发作,但还是要时刻注意......”
他絮絮叨叨地说着,一点儿也不觉得累,末了又哭腔渐起。
陆锦宣打断他的话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:“知道了,一个大男人,不要整天娘们儿唧唧的。不许哭,不许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