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得出神，夜莫深就这样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看着她。

韩沐紫发现他深色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戾气，顿时心里没了底气，难道是她玩笑开大了？所以他生气了？

思及此，韩沐紫只能伸手去扯他的袖子，低声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夜莫深回过神，看见她表情和眼神都弱兮兮地看着自己，刚才满脑子的想法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算了，想那些做什么？

只要她人在自己身边就行，她看自己的眼神和对自己的态度不会是假的，以前爱过谁，喜欢过谁，又有什么要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