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睡着的时候，你的助理给你打过一个电话，发了两条信息，我替你回复了，是商场建案的材料申请单，我看过，没有什么问题，让她审批了。”

“嗯。”在这方面，我完全没有质疑的权利，顾正南和宋倾比我更加专业，他们都看过了，我自然没有什么问题。

其实，我很想问，他什么时候会离开，秦子兮会不会有意见，但我终究没有说出口。虽然我明白了顾正南的心意，可我也需要理解他的心情，秦子兮是他现在唯一的砝码了，我不想他因为我而失去这个砝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