踌躇了片刻，楚子乔试探着问道：“画棋当年是怎么到老王妃身边的？”

柳清然却是没有避讳的意思，稍微想了想便说道：“从我有记忆开始，画棋便是在我母妃身边，因为母妃的关系我也从未怀疑过她竟然与那事有关。但，即便是她与那事有关，她想对付你，我也是绝对饶不了她的。”

说到后面，柳清然便有了些怒气，他对画棋已经足够仁慈了，却不想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子乔，哪怕是画棋转而对付自己，他都不会如此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