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司璃生气挑理的样子，莫清商失笑，“我可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你，比我印象中的还要能干！你这次病好了之后，性格大变。我觉得以前的你多多少少有些藏拙，现在的你不再掩饰了，真是锋芒毕露。”

“我有吗？我倒是觉得我笨笨的，好像总给你添麻烦。”司璃叹了口气，这话是她的真心话。

莫清商的黑眸亮了起来，好像装进了整条银河里的星星，他宠溺地望着司璃，“你是比以前麻烦了些，不过，我不怕你这些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