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蔡京毕竟是个退役的太师，放在后世，属于退休老干部，

威望，人脉是有的，但是没实权，

李纲才是真正掌握实权的那个人，

他坚持要做的事，谁也拦不住他，

李纲犹豫着，难以取舍，

蔡京不动声色地瞟了刘延庆一眼，

然后刘延庆秒懂，

蔡京的意思是，‘你确定明天要去攻城？’

刘延庆赶紧回了一个眼神过去，

蔡京也秒懂，

对方说，“俺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