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，休想我会回答。”蒙面人居然把头慢慢转了过去。

“很好，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。那么，你是为了保护他吗？唔，原来不是。那么是为了杀他吗？嘿，居然还真是！但你并不是准备在这里杀了他，对吗？或者该说，并没有准备今天晚上杀他，对吗？”王升连珠炮一般，不断发问，又不断自问自答。

蒙面人这下连个回应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