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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以前,至少后来出了事儿以后,他们和假神几乎是朝夕相处的。
这人除了喜欢作弄人这一点外,好像还从没对谁这么不假以辞色呢。
假神听到乔野的问题又笑了,笑容满是嘲讽。
“他们还没那本事对不起我呢!”
乔野诧异:“听着不像啊!”
假神闭了闭眼,闷咳了几声。
“倒也没什么,说是厌恶那人,不如说是厌恶过去的我罢了。”
乔野挑眉,大概了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