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棉拍拍徐晓华的肩膀，“你知道他的，他就是这样，惯会胡说八道的。”她拍着，拍着就觉得不对劲了，咋听着徐晓华这声好似在笑，她拉着徐晓华起来，“你没哭啊？”

徐晓华都笑出眼泪来，“我不知道怎么找回原来的自己，我不知道怎么像以前一样活着，我迷茫，惶恐，害怕，但今儿被这混蛋调戏两句，我忽然就找回以前的感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