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飞飞道：“少量宦华草汁。与龙涎香反应，会生成一种有毒物质。积累多了，会让人逐渐暴虐疯癫，最后心脉爆裂而亡。”

端木烨如苏醒的猛虎，缓缓坐直了身子，优雅的端起茶杯，冷呵一声，道：“还真是好手段。”

凌飞飞洗了手，问道：“龙涎香不光皇上用吧？鸡汤是给谁喝的？”

端木烨轻抿了口茶，“给皇上喝的。而这鸡汤是母妃命人熬的。”